首页 / 故事 > 正文

鱼王的儿子

鱼王的儿子

睡前故事鱼王的儿子

有个渔人有着一流的捕鱼技术,被人们尊称为‘渔王’。然而‘渔王’年老的时候非常苦恼,因为他的三个儿子的渔技都很平庸。

于是个经常向人诉说心中的苦恼:“我真不明白,我捕鱼的技术这么好,我的儿子们为什么这么差?我从他们懂事起就传授捕鱼技术给他们,从最基本的东西教起,告诉他们怎样织网最容易捕捉到鱼,怎样划船最不会惊动鱼,怎样下网最容易请鱼入瓮。他们长大了,我又教他们怎样识潮汐,辨鱼汛。。。凡是我长年辛辛苦苦总结出来的经验,我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们,可他们的捕鱼技术竟然赶不上技术比我差的渔民的儿子!”

一位路人听了他的诉说后,问:“你一直手把手地教他们吗?”

“是的,为了让他们得到一流的捕鱼技术,我教得很仔细很耐心。”

“他们一直跟随着你吗?”

“是的,为了让他们少走弯路,我一直让他们跟着我学。”

路人说:“这样说来,你的错误就很明显了。你只传授给了他们技术,却没传授给他们教训。

是啊,生活中,我们只知道学着做写事情,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,原来这样是傻做。

民间故事深海鱼王传奇

明末清初,江浙沿海有个叫李不空的渔民。

这一天,李不空在海面上迷路了。突然,乌黑的水面上冒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,竟是一条长约丈余的大白鱼!李不空本能地操起渔叉向白鱼插去,那白鱼尾巴一甩,掉头飞快地向前游去,高高的背脊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白亮的水痕。

李不空之所以叫不空,是因为他从没有空手而回。他忘记了眼前处境,驾船向大白鱼追去。两个时辰过去了,李不空已经筋疲力尽,大白鱼突然停下来,回身昂头向他张望。李不空瞅准时机,渔叉狠狠插进大白鱼嘴巴里,叉尖从白鱼脊背里露出来,白鱼挣扎一阵就不动了,水面上一片殷红。

李不空仔细一瞅,眼前竟是熟悉的水域,再游一段就到家了。他心里一惊,刹那间明白了,这白鱼是在给他带路送他回家啊,可惜自己误会了它一片好意!

李不空心中很后悔,可说什么也晚了,就把大白鱼用铁钩钩住,带回岸上。

李不空的老婆阿秀和五岁的儿子鱼鳔围着大鱼,非常高兴。李不空却忧虑地说:“我今天捕杀的,是鱼王啊,鱼王常在暗夜里给迷路的渔人带路,被救的人作为回报,以后要对鱼类幼苗网开一面。我今天不但没有感谢鱼王,还恩将仇报,只怕我下次出海会凶多吉少!”说着,李不空向着大白鱼拜了三拜,然后他保留坚硬的鱼头,连着剥下鱼皮,放到阴凉处晾干。鱼肉和鱼骨,李不空都埋了,并且立了块墓碑:白鱼王之墓。

阿秀和鱼鳔都被他这一举动吓住了。李不空接着嘱咐阿秀:“如果我真出了事,你就带鱼鳔缝缝补补讨生活吧。记住,你千万不要出海了。”阿秀以为他被吓蒙了,在说胡话,就安慰他说:“你想得太多了。”李不空继续说:“那张鱼皮你留着,放在后院的地窖里,每天祭拜一次,会有用得着的时候。”

第二天傍晚,同行的渔民把李不空的尸骨送回来了,他们说独独李不空的渔船被一群鱼拱翻,等把他捞上来时,身上的肉已经被鱼儿们啃光了,只剩下一副尸骨。阿秀当即昏死过去。阿秀醒来后,安排好丈夫的后事,按丈夫的嘱咐给人编织渔网艰难度日。

阿秀每天去地窖里祭拜鱼皮,她很敬畏这东西。突然有一天,阿秀发现鱼头骨上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,滚圆的泪珠落到地上。死鱼怎么会哭?阿秀骇然,转念一想也许是这地窨里发潮了,就拿个脸盆把水滴接住。

大半年过去了,脸盆里竟积下半盆水。这天,阿秀正要把水盆里的水端出来倒掉,这时,一个瞎眼的老乞丐在家门口讨吃的。阿秀动了恻隐之心,放下水盆,去给老乞丐盛饭。等她端着一碗饭出来,看到老乞丐正用那半盆鱼眼泪洗脸。阿秀想制止却来不及了,她把饭递给老乞丐,让他坐在院子里吃。阿秀刚要转身进屋,突然,老乞丐“扑通”跪下了:“我老头瞎就瞎了,没想到老天爷可怜我,还能得见天日!”阿秀大惊,继而明白过来:鱼眼泪洗眼睛竟然能让瞎子复明!送走老乞丐,阿秀家有神水能让瞎子复明的消息立时传了出去,上门来求神水的人络绎不绝,阿秀母子的生活也渐渐好起来。

这天,一个衣冠整洁的老人来到阿秀家里,进门就叫“恩人”。阿秀一看,竟然是老乞丐,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。原来,老乞丐原是京都王府的一名专门做鱼的厨师,名唤商桅。他在做一桌鱼宴时,因为误用材料,导致王爷腹泻,王爷就把他毒打一顿,打瞎了双眼,从此流落街头乞讨为生。

商桅说,他眼睛好后,又重新回到京城,到京城后得知王爷患了腰疼病,瘫痪在床。他虽为厨师,但从小遍读野史,知道治好他眼睛的就是鱼王眼泪,同时他还知道,如果用深海鱼王的背脊肉来煲汤,定能治好王爷的瘫痪病。他就去求见王爷,王爷看到他瞎眼复明,加之治病心切,就派人跟随他来讨鱼王的背脊肉。说完,商桅将一百两黄金放在桌子上。

阿秀看了一眼黄金,说:“事隔多年,埋在土里的鱼肉恐怕早就烂掉了,如何去找新鲜的鱼王背脊肉?”

商桅说:“这个不难,深海鱼王一旦死去,海里就会出现新的鱼王。只要用你家鱼王的一块鱼皮,就能把新鱼王引来,到时自有办法捕捉。”阿秀想起丈夫的忏悔,沉默不语。商桅身后两个护卫按住小鱼鳔的胳膊,鱼鳔哇哇大哭起来。商桅说:“我虽不忍心伤害你儿子,但王爷怎肯善罢甘休!事到如今,我们都没有选择了!”阿秀哀求道:“看在我治好你眼睛的分上,放了孩子,你们再取鱼皮不迟。”

阿秀带着鱼鳔来到地窖里,点上三炷香,拉着鱼鳔跪下。突然,阿秀抓起接鱼眼泪的木盆,猛地击打在鱼鳔的头上,鱼鳔一头栽倒在地。阿秀哆嗦着手,把昏迷的鱼鳔用鱼皮裹好,从衣袖里拿出针线,一针一针地缝起来。

阿秀刚缝完,商桅几个人在外面就等不及,闯了进来,他看到阿秀正在缝鱼肚子,桌子上赫然躺着一条丈余的大鱼。商桅叫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
阿秀凄然道:“我帮你们捕杀了新鱼王,海神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母子。我们母子死了没什么,恐怕惹恼了海神,所有渔民都要遭殃。我把儿子给它送去谢罪,也免得祸及无辜。”

商桅一听有道理,用一条肚子饱满看似整鱼的鱼王,总比用一块鱼皮更能诱惑新鱼王。当即就命两人抬起那条大鱼,往海边走去。

到了海边,阿秀再次抚摸着大鱼,泪如雨下,喃喃道:“儿子,你去吧。”原来,当年丈夫临出海时还告诉过她:“用经年的鱼皮裹住活人放入水中,就能使鱼王复活。”她本想等鱼鳔长大成人后,把自己裹进去,如今商桅等人要伤害鱼王,她不得不牺牲了孩子。

商桅并不知鱼王会复活,他一声令下,捕鱼者都上了大船,拉好架势。这时,商桅令人把裹着孩子的鱼皮放进水里。“大白鱼”喝了海水,它干瘪的肚子慢慢鼓起来,接着,它的一双眼睛转起来,尾巴用力一晃,身上的鱼鳞银光一片,白鱼王竟然复活了!

官兵们都惊呆了,狡诈的商桅怕出意外,把阿秀押上了船。官兵的大船开始追赶白鱼王,不知何时,数不清的大鱼小鱼紧紧跟在了白鱼身后,越聚越多,官兵们不得不奋力用渔叉渔网等驱赶捕捉那些鱼,可是鱼儿越捕越多。

突然,一道红光闪现,一条丈余长的大红鱼从水底钻出。商桅大喊一声:“红鱼王出现了,快抓呀!”可这些官兵保命要紧,哪里还顾得抓鱼。

狡诈的商桅冷笑一声,从腰里解下一个葫芦,得意地说道:“我有‘老鬼鱼饵’,不怕迷不晕你!”说着打开葫芦,就要往海水里倒。阿秀一惊,“老鬼鱼饵”是一种最古老、最狠毒的鱼饵,用红水虱和老鬼迷魂草配制而成,只要把它放进水中,不管什么鱼,都会被迷晕,任由人捕捉。被下过“老鬼鱼饵”的海水,会永远成为夺命水域,闯进来的鱼虾无不在混乱中相互撕咬而死。

说时迟,那是快,阿秀猛扑上去,一把抢过葫芦,紧紧地抱在怀里,她愤怒地说:“你不能这样,是要遭天谴的!”

“快还给我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!”商桅凶相毕露,他一步步向阿秀逼近。阿秀抱着葫芦步步后退,她猛转身往船舱跑去,边跑边把“老鬼鱼饵”往嘴里倒。当商桅追上她时,她已经瘫倒在地,葫芦里的鱼饵被她吃得精光!

商桅拿着空葫芦发狂地大叫着,突然,一种巨大的力量击打过来,当商桅看清是红鱼王和白鱼王在船的一左一右,用巨大的尾鳍狠狠地砸向大船时,他没来得及眨眼,就和满船的官兵一起被拍进了水里,船沉没了!

过了许久,有人看到白鱼王驮着阿秀的尸体,和红鱼王一起游向了大海深处。

亲情故事儿子!儿子!儿子!

儿子下班了,父亲紧张地数着儿子的脚步声,果然儿子“啪”地开了门,父亲默默地看着他,儿子没有看父亲,似乎点了个头,往自己卧室边走边脱外套。

两人面对面准备吃饭。儿子在撬午餐肉,父亲从儿子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
父亲一字一句:“我被免职了。明天宣布。”

儿子猛地扬起脸。父亲没有在这稍纵即逝的惊讶里看到别的什么。没有怜悯没有安慰也没有懊恼。儿子手不停:“你也需要休息了。”

父亲感到胸闷气短。他盯着儿子,儿子的手健美粗大,血管里青春在跃动,儿子一声不吭。父亲没有说话也不再盯着儿子。他感到儿子匆匆搁筷,找衣服,又跨进卫生间。马上,水声“哗啦哗啦”,跟着儿子的歌声高高扬起,声音温存自信,旋律跳荡。

儿子你在想什么,你大了不再崇拜父亲,你越来越沉默,你不再抱怨父亲呆板僵化,不再为各种政治问题与父亲争论不休,也不再说父亲刚愎自用。儿子,你甚至看不起父亲。可父亲这样了你还是无动于衷吗?这就是你这一代的冷漠理智?你匆匆吃饭洗澡是因为那打字员在等你去看歌剧?可是儿子,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你啊,我的官龄比你年龄还大一圈……

电视在播相声。父亲茫然四顾时才发现儿子并未出门,而是坐在他身后看书。父亲不由纳闷:打字员前天就订了票,还兴冲冲问他是否同去。

父亲彻夜来回踱步,儿子也辗转反侧。父亲老了,他的一切都老了。曾和父亲这一辈很协调的背景已走向薄暮黄昏。这是变幻莫测的时代,不是仅仅需要热血赤诚的岁月。

早上儿子起得很早,父亲晨练回来,儿子已准备好早餐。音响照样开着,而且旋律明亮欢跃。

父子俩依然沉默着洗漱用餐。儿子几次似乎要开口,父亲沉下心微颤地期待着,儿子却什么也没说。

父亲佝偻着进卧室更衣。儿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捧着一套西装。

“穿这么精神——是去开宣布会吗?”儿子又拿过领带走到父亲跟前。父亲迟疑着。

“我给你打。”儿子看着父亲,温柔的手像父亲过世的妻子。父亲心紧成一团。

“行吗?”父亲侧侧身。

父亲和儿子一起看着穿衣镜。沉默着。父亲凝视儿子的眼睛,儿子也凝视着父亲。儿子对着镜子:“一夜之间你衰老许多。”儿子声音低沉、温柔,“可我一直为你感到骄傲,为你一辈子正直无私,一辈子对信仰的忠诚。你尽力了。”

父亲心潮翻涌。肩头上儿子的手十分有力。他感到心中的自信像空气注入瘪气球一样迅速饱满地回归。

最后接送父亲的小汽车在嘀嘀呼唤,父亲走到门口又折回头:“昨晚干嘛不去找她?”

儿子沉默了一会儿,“分手了。”

“因为……我下台?”

“大概——但这没关系。”

儿子!儿子!儿子!

父亲老泪闪烁。儿子把双手搭在父亲肩上,笑道:“结束,意味着新的开始,我很高兴不再有你的耀目光环笼罩我的光彩——你说呢?”

人生故事孝顺的儿子与出息的儿子

孝顺的儿子与出息的儿子

腊月廿七还没到,邻居李叔就兴冲冲地下了邀请:“小四快回来了,到时候,一定过来喝酒。”小四是我的发小,也是我们这群同龄人的“偶像”。他一直成绩拔尖,高中毕业,我拼出吃奶的力气才考上一所不入流的师范学校,他直接去了北京,成为名牌大学的学生。大学毕业后,我回乡下中学当了一名老师,小四进了据说是研究核电技术的研究所。

去年春节,李叔拿着一部崭新的苹果手机跑到我家,请教如何使用。小四过年回不来,就给他爹快递了一个可以视频的手机。爹不无羡慕地说:“小四还真是有出息,这个手机,你李叔说能买一头牛呢。”我面上一阵泛红,或许因为年龄差不多,有意无意,爹总是将小四和我比较,惭愧的是,我一直没有给他争气。上学时不如小四,如今结了婚,天天和爹一个院子里进进出出,有什么事情一个眼神就领会了,更是用不上视频电话这样时髦的东西。

腊月廿八,小四回来了,李叔家空前热闹,我和爹被请过去喝酒。席间,尽管小四刻意保持了低调和朴实,可那带着普通话尾音的家乡话、那广博的见闻和学识,还有周到礼貌的谈吐,还是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。李叔李婶激动得什么似的,围着儿子转来转去,挑起个话头就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小四,好像生怕自己说得不到位,让儿子不高兴。

李叔多喝了两三杯,对着我和我爹感慨:“昨天晚上,四儿给我洗脚了。”小四脸上一红,有点儿难为情的样子:“唉,我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趟,洗个脚有什么啊。”我爹羡慕得眼珠子又圆了,一个劲儿地嘟囔:“这孩子,可真孝顺。”正说着,李婶抱着一床新被子从堂屋跑过来,对小四说:“这被子只用过一次,你凑合着用,行不?”小四很温和地笑着拍拍李婶的手:“行啊妈,快别忙活了,看我回来,给您添了多大麻烦。”李婶红着眼睛摆手: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

一餐饭,李叔和李婶忙得像陀螺,一会儿夹菜,一会儿布酒,一会儿请示,一会儿汇报,就跟见了重要领导的部下,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迎接久未谋面的儿子。从李叔家出来,爹说:“看你李叔李婶,待小四怎么像个客啊。”他背着手自言自语,忽而又抬起头瞪我,“人家小四还给他爹洗脚,你看你……”

我嬉皮笑脸:“要不,今天晚上我也给您抠抠脚丫子?”“去你的。”爹笑着用脚尖踢我屁股一下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,临关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,“明天早点儿起,你妈炖肉,你和你媳妇好好打下手。”

我家那锅炖肉还没吃一半,小四又回了北京。得到消息的爹,很是失落:“我还想请小四过来喝酒呢。”李叔坐在我家炕头上,摆摆手解释:“孩子忙,事业重要,能回来这几天就不错了。”话是这样说,可看得出,李叔还是很失落。一顿饭下来,菜没吃多少,酒倒下去了大半瓶,到最后,舌头都有点儿直了:“我现在和小四是朋友了……”我爹的眼珠子又瞪了起来:“朋友?他不是咱小子嘛。”我扯扯爹的衣角。爹传统思想根深蒂固,这种时髦的亲子关系,完全不在他的理解范畴之内。

爹明显带了几分酒意,我赶紧去夺爹的酒杯,他血压高,医生说过不让多喝酒。爹不从,和我争来抢去,最后甚至孩子似的围着桌子和我躲起了猫猫。我嚷着让李叔评理,一抬头,却发现他满脸羡慕,眼里还含着泪。

那天晚上,李叔彻底喝大了,扶他回去的路上,他又哭又笑:“孩子混出息了,可是,和我还有他娘都生分了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把他也留在身边。”爹听着李叔的自言自语,眼睛也跟着湿润了。

半夜起夜,爹的房间还亮着灯,从窗下经过,我听到他正和娘感慨:“看老李省吃俭用将儿子培养成一个客,倒不如咱,儿子虽然没有大出息,可踏实贴心,当老子的心不孤独。”我的心一下子也暖了。那个瞬间,想起了周立波曾说过的一句话:孝顺的儿子没出息,有出息的儿子难孝顺,不是他们不想,而是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。和小四相比,我无疑是没出息的,但对于我们的父亲而言,我爹的幸福指数无疑要比李叔高。

第二天晚上,当我第一次将爹挣扎的双脚摁进洗脚盆时,他的手迟疑片刻,然后轻轻落在了我的头上。那一刻,我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被宠溺的童年。不同的是,当年是爹给我泡脚,现在我给爹按摩。无论角色如何置换,我们之间那份亲情,从未在岁月中减损。这一点,爹比我的感受应该更深。从此,爹再也没有将我和小四做过比较。

历史故事霍去病儿子是谁?霍去病儿子怎么死的?

霍去病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将领之一,少年领兵而得以扬大汉威名,封狼居胥,让匈奴人此后轻易不敢再犯汉土。

霍去病和他的舅舅卫青,逆转大汉与匈奴攻守局势,创造西汉对外作战中最光荣的战绩。

霍去病和卫青的功绩都让后世人敬仰,尤其是对霍去病更是崇拜异常。为何如此?因为霍去病不仅仅是一名传奇名将,同时也是少年英才,小小年纪建立的功勋可以让很多人汗颜。

咱们还在读高中的年纪,17岁的霍去病就被汉武帝任命为骠姚校尉,跟随舅舅出征匈奴。很多人说霍去病得以重用,是因为卫子夫受宠,是关系户。

不管汉武帝到底是因为卫子夫的关系,还是慧眼识珠重用霍去病,霍去病都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。

脸上稚气未脱的霍去病,却敢只率800轻骑就脱离大军,深入敌军百里突袭匈奴。凤凰初啼,霍去病斩首虏过当,俘虏包括相国、当户等在内2000余人。斩匈奴单于祖父辈籍若侯产以及叔父罗姑比。

霍去病的英武让汉武帝高声赞叹,以其勇冠全军,封冠军侯,食邑1600百户。

19岁,霍去病被任命为骠骑将军,出击河西,对战匈奴浑邪王、休屠王部。此次大战,霍去病仍然没有让国民失望,他斩敌军4万人,俘虏5万人,其中有匈奴王5人及王母、单于阏氏、王子、相国、将军等120多人。

霍去病及汉军威名,让匈奴浑邪王归降,此后河西尽在汉朝掌控之中。匈奴为此悲歌:失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;失我焉支山,使我嫁妇无颜色。

22岁霍去病与卫青各带骑兵5万,深入漠北,寻歼匈奴主力。草原一望无际,很容易迷失方向。但是霍去病却在匈奴的主场,打的匈奴再不敢叫嚣。俘虏匈奴屯头王、韩王等3人及将军、相国、当户、都尉等83人,歼敌7万,一直追到狼居胥山,剑锋所指威逼至今贝加尔湖域。

漠北之战,汉军大获全胜,匈奴退出漠南,败走漠北,此后匈奴远遁,而漠南无王庭,改变了汉匈两国攻守局面。

22岁霍去病与舅舅同封大司马,功勋达到鼎盛。但不等他发挥更多才能,便如彗星般消逝,因病终年22岁,成汉室最大遗憾。

霍去病去世之后,汉武帝悲痛无比,为纪念爱将,以铁甲军列成阵沿长安一直排到茂陵东的霍去病墓。甚至于霍去病的墓都是照着祁连山修的,就是为了彰显其功勋。

霍去病早逝,只留下一个孩子名霍嬗。霍嬗与霍去病一样都是私生子,其母是谁史料未见记载。但通常认为,应当是霍去病与哪位侍女偶然所生。

汉武帝曾为霍去病修华丽房屋,但霍去病说: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?霍去病还未来得及娶妻便病逝,只留下了霍嬗这么一个儿子。

霍去病去世之后,汉武帝下令霍嬗继承父亲爵位,并且对其十分宠爱,希望他日后能成为像霍去病一样的名将。可惜的是霍嬗比父亲还命薄,年仅10岁便去世。

霍嬗的死亡是在汉武帝封禅泰山之后,因此事在当时成为禁忌,由此成为历史迷案。《史记封禅书》:礼毕,天子独与侍中奉车子侯上泰山,亦有封。其事皆禁。

霍嬗10岁去世,但是却给霍去病留了两个孙儿,便是后来的霍山、霍云。为何会这样?原来两人都是霍去病弟弟霍光的孙子,因为不愿意哥哥绝嗣,而将其过继给霍嬗。

虽然如此,霍去病到底还是绝嗣了。因为霍光去世之后,霍家以谋反罪而族诛,霍山和霍云牵连其中被斩。

展开全文阅读